他来到天台，冷峻的眸子立即变得柔软，天台那个两米来高的水泥电箱上，熟悉的人影迎风而坐，一摇一摇晃着双腿。季森卓心头泛起一丝苦楚，她虽然微笑着，但笑容却那么的疏离。

程木樱眼波微闪，他能说这样的话，证明他和子吟的确没什么。“太奶奶，”她摆出一副可怜模样，“难道子吟……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程子同的……”

她松了一口气。“我知道程家很过分，”符媛儿说道，“但慕容珏算计你的那些事情，程木樱知道吗，她参与过吗，事后她弥补过吗？”
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程家根本不会受到什么损害。

她没工夫觉得它美，只觉得头晕眼花，浑身酸“老爷带着管家出去了，说是有点事情要处理。”保姆回答。

她平常出入开车，今天因为担心被程家人发现，她悄悄溜出来了。“……没有。”